唐酒卿《将进酒》我!无法言语!古风人物群像硬核权谋我爱死了 看人性看争锋,看众人众生荒唐或传古的百态人间,先生与那一场春三月真的是我的意难平。其实我很多知识都是从网文男主那边学来的,学习他们的说话方式和待人处事,只要不是特别奇怪的总裁文啊啥的,其实大的文真的可以学习,学习骆闻舟的正义,费渡的细心,顾昀萧萧而立的君子骨,当然还有很多xing知识…。
别里科夫是谁?
别里科夫是俄国著名小说家、戏剧家契诃夫(1860――1904)在其短篇小说《装在套子里的人》中塑造的一位典型人物,既使在世界文学史的范围内,这位典型人物,也名闻遐迩,发人深省。
别里科夫是一个墨守成规、因循守旧,对一切变革都心怀恐惧,对前途整日忧心忡忡的人。他的最大特点是把一切都装在套子里。在生活上,他用各式各样的套子把自己里里外外裹得紧紧的,包得严严的。他常常晴天穿靴子、带雨伞,坐车支车篷,房子不管怎样闷热,他也不开门窗。睡觉时,除带上睡帽、穿上睡衣,还要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在精神上,他也钻在自己的“套子”中,对新生事物总是心怀忧虑。城里新设一个茶馆、一个阅览室、一个戏剧小组,他便惊恐不已:“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来”。
然而,作为一个小人物的别里科夫,实际上也是一个受害者,“套子”毁坏和扭曲了他正常的人性。对于四十多岁还没成家的别里科夫来说,恋爱结婚实在是一大乐事,可他迟迟不敢求婚,是因为害怕结婚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当他被柯瓦连科从楼上推下来,他最害怕的是“这样一来,全城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还会传到校长耳朵里去,还会传到督学耳朵里去。哎呀!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
最终,这场小小的结婚风波,打碎了别里科夫的套子,别里科夫死了。
别里科夫不仅是一个文学上的典型,也为心理科学提供了一个典型的个案。
别里科夫是一个焦虑神经症患者,他属于此症中之广泛性焦虑类型。这是一种以缺乏明确对象和具体内容的提心吊胆及紧张不安为主的焦虑症。其主要临床表现为:有显著的自主神经系统症状,肌肉紧张,运动性不安;因难以忍受的担心和紧张而又无法解脱,感到痛苦。
别里科夫起病于广泛性焦虑,继而引起急性焦虑发作,继而又引发躯体性疾病,最终导致生命的终结。
笔者是同情别里科夫的,因为同情,笔者想对心理学意义上广泛性焦虑之“广泛”,从逻辑上把它转换到生活意义上之“广泛”。
在生活中,难道只有别里科夫是装在套子里的人吗?广泛性焦虑不是“广泛”地存在吗?
曹聚仁先生在谈到《阿Q正传》时曾深刻地说:“世间固有很多人,以为别人是阿Q,而他自己并不是阿Q;岂不知,鲁迅是连他自己也是阿Q在说在写的。谁若不懂得这一点,就不必论鲁迅。”
这段话,至少使笔者联想到,我们在嘲笑别里科夫的同时,想没有想过,自己也程度不同地装在或被装在某种套子里;当着客观情势危及到这些套子的时候,我们有没有过不同程度的不安?如果没有想过,那也不必论《装在套子里的人》,更不必嘲笑别里科夫。
社会在快速地变革发展,如果触及到了自己已经习惯了的生活该怎么办,届时情况会不会很糟糕?
在高手如林的竞争中,自己落选了怎么办,家里家外会不会闹出什么乱子?
后天要到一个部门办理重要的事情,那里的人如果不守规矩,把事情办砸了怎么办?
这里雾霾刚消,那里雾霾又起,对身体健康肯定不利,这该如何是好?
没错,我们生活在世界上,不可能只和常数与确定性打交道;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地方,变数和不确定性的存在,的确容易让人焦虑。
那该怎么办?这是一个问题。
社会在变革发展,那就参与这种变革发展,以我们的参与,推动事物走向正义和良知;
把握我们可以把握的,对于我们不能把握的,那就彻底放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冯友兰先生在《论信仰》中说:“将来底事不可完全预知,但我们现在的行动,却须假定将来是如何如何。例如我们不能完全确定明天是不是地球末日,但我们的现在底行动,须假定明日不是地球末日。若有怀疑论者,问我们有甚么理由,假定明天不是地球末日,我们不能举出完全底理由。所以对于明天不是地球末日,我们一部分是靠信。诸如此类底信,我们需要底很多,例如拿起馒头来,我相信吃了不会中毒。见了朋友,我相信他不会拿刀杀我。我们日常生活中,靠
这种信的地方很多。若没有这种信,我们简直不能生活。”
人有时候很累,累就累在为了那个未知数、为了那个不确定性,透支了太多的精力,我们要凭着平日理智养成的“信”,扔掉这种透支。
“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让我们以别里科夫为戒,吃该吃的饭,做该做的事,扔掉忧心忡忡,扔掉怕这怕那。
人生在世,海阔天空,前村无路凭君踏,所谓焦虑自然消。
|